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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(第1页)
萧言当然没指望顾澄能给她想要的答案,因为凡是她想要的,顾澄通通不会给,凡是她所渴望的,顾澄也通通不会成全。
她对顾澄的需求一向是抢来的,夺来的,充斥着暴力和虐待,得寸进尺得像个文质彬彬的土匪,让顾澄自己亲眼目睹身体被扩张侵略的过程,这是一种愈发病态的趋势,萧言掌握着顾澄主动让出来的身体权利,肆无忌惮得像个目空一切的悍匪。
只要能证明自己切实拥有这份来之不易的专权,她可以丧心病狂地让顾澄干任何自亵的事而不会感到丝毫愧疚。
虽然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下作得不堪入目,但有些事情,譬如执念,是经不起压制的,越是打压就越是高昂。
理性与感性相搏击,胜利的永远是过度堆积的荷尔蒙,这是一种精神的癌,是病,是明知故犯的执着和自戕。
要怪就怪顾澄,萧言渐渐回过神来,怪他的骄傲,他的张扬,他的青春和他的不甘心与污秽,汗液,鲜血,泪水,求饶交织着碰撞出近乎全然震撼人心的壮丽。
而当事人则全然无觉地慢慢抽出一张餐巾纸按在脖子上,白色渐渐透出了红,他拿手背蹭掉下巴上的泪珠,接着刚想揉眼睛,萧言却一下凑上去含住他通红的眼角用力吮了吮,最终忍无可忍道“我爱你,澄澄,言言姐爱你”
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,其中甚至可以包括生命。
青森静默着下沉进墨水般的黑夜里,车载音乐也跟着步入最后一个四重奏的高潮世界——mussessein?
esmusssein!
(非如此不可吗?非如此不可!
)